若不是事到臨頭,眼前擺著血淋淋的現(xiàn)實(shí),誰會因?yàn)橐痪湓挘捅尘x鄉(xiāng),離開自己生活幾十年的家鄉(xiāng)。
行出大概半里地,穿過幾條斑駁的小巷,北冥千雪到了一處破落的農(nóng)家門口。
灰磚砌就的矮墻,墻脊上爬滿的絲瓜秧,絲瓜秧上盛開的黃花,花蕊中盤桓的蜜蜂,還有那墻壁上掛著的白蒜,玉米,紅辣椒,和在如此背景襯托下的羅圈椅,椅子上端坐著一個閉目養(yǎng)神的老翁,老翁腳邊躺臥著一只看家的黃狗,右側(cè)的藤桌上,放著茶壺和書籍。
太陽照耀著老翁和黃狗,老翁神情舒適,透露出享受的模樣,祥和安寧。
“千山鳥飛絕,萬徑人蹤滅。孤舟蓑笠翁,獨(dú)釣寒江雪!獨(dú)釣寒江雪!獨(dú)釣!獨(dú)釣!這個詞真是用的妙??!好詩!好詩!沒想到大乾竟然出了此等大才!”
老翁躺在椅子上,口中念念有詞,仿佛喝酒吃菜一般,細(xì)細(xì)的品味。
“夫子,你怎么還這里?”
走到近前的北冥千雪,看著老翁,一臉焦急,語氣帶著責(zé)怪。
聽到北冥千雪的聲音,曾春明悠悠的睜開眼睛,眼神里充滿了滄桑,像是做了一場大夢。
“小雪?。∧阍趺磥??”
“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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