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望驚醒過來之后發(fā)現(xiàn)眼前是大頭鬼和阿桃,想起之前的事,不禁問道:“你沒事?剛剛發(fā)生什么了?”
“我怎么知道發(fā)生什么了?”阿桃撇了撇嘴,她早就想好了托辭,掛上一副壞脾氣的表情,“我從廁所出來就看到你躺在電梯門口,我還想問你怎么了,你喝醉了?”
江望英氣的眉頭輕皺,抓住了阿桃話里的漏洞:“為什么來頂樓上廁所?”其他地方又不是沒有。
阿桃呲牙笑了笑,她就知道他這多疑的性子肯定會這樣問,于是拿出早就摘下來的耳環(huán):“宴會無聊到處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你知道的呀,還是文忠叔叔把我?guī)氯サ?。吃飯的時候我突然發(fā)現(xiàn)耳環(huán)找不到了,怕被別人撿走,這才連忙出來找……”
兩根白細(xì)的手指捏著一只珍珠耳環(huán),江望看著阿桃原本為難的小臉重新掛上笑,嗤笑一聲,“一只耳環(huán)而已?!?br>
阿桃震驚,“這是珍珠啊,還是這么大顆的粉色珍珠!”這就是資本家的世界嗎?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嗎?
江望看了一眼角落里的大頭鬼,拉著阿桃進(jìn)了電梯。
電梯門還有一點小痕跡,雖然不明顯但也足矣讓江望知道這回不是夢了。
江望看著電梯下降的層數(shù),面無表情地想,這女人真打算把他當(dāng)傻子哄?他暈倒分明是她的鬼徒弟搞的啊。
江望帶著阿桃重新回去已經(jīng)是半小時之后的事情了,幾個人已經(jīng)下了飯桌,圍坐在一張小茶幾上談天說地,見江望把人帶回來了,都禁了聲。
這姑娘脾氣可不小,哄了半小時才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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