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望瞧了一眼腦袋靠在床頭柜上的大頭鬼,見阿桃有坦白的傾向,趁熱打鐵道:“你也有鬼眼對(duì)嗎?”
阿桃愣了一下,順著他的眼神朝著小徒弟看過去,“你.....你看得見他?”
“早就看見了?!苯偷托α藘陕?,“還說過幾次話?!?br>
阿桃瞪大了眼睛,小手顫抖如篩糠:“你你你這逆徒!膽敢隱瞞為師!”
大頭鬼心虛地低下了頭,頭頂上的小綠芽都蔫兒了:“啊嘞,師父啊,你的靈力太弱了,障眼法早就不管用了?!?br>
阿桃心一梗差點(diǎn)厥過去,她順了順氣:“唉,我跟你還是不一樣的,你是后天打通的鬼眼,我則是——”
想起之前的坦白身份時(shí)的狀況,阿桃抿了抿嘴,為難道:“....我不是一般人,但具體的就不能跟你說了,泄露天機(jī)會(huì)惹來殺身之禍?!?br>
江望就這么定定地看了她幾秒,沒說信或不信,他抬起手摸了摸阿桃的濕涼額頭,換了一個(gè)話題:“真沒事?”
她前幾天是高燒,現(xiàn)在又是冷汗,問她又什么都不說。
“你離我近點(diǎn)我就不難受了?!卑⑻冶凰氖终茡岬渺偬滩蛔〔淞瞬?,最后怕他不相信,強(qiáng)調(diào)道,“真的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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