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常仰起頭,不斷哈氣,卻無法無法稍減T內的熱度。肖猛的楔子牢牢地嵌進他T內,他幾乎可以描繪出上頭的血管、紋路、脈動……揪著他的神經末梢,靈與r0U一齊被纏綁……
太天真了……以為自己抗拒得了這男人……真是太天真了……這男人光用一根手指,都能攪得他棄械投降……怎麼以為自己逃得開……!
兩人面對面摟抱的姿勢,讓那r0U刃的進出受到了局限,雖然進得很深,但b較像是在里頭磨動……磨得吳常又酸又麻,春水不斷滲著,卻遲遲無法沖頂,當真是最甜蜜的折磨。
這……混蛋……絕對……是故意……
吳常一口銀牙都快咬碎,肖猛卻依舊不快不慢地在他T內蹭呀蹭的,遲遲不給他一個痛快。x口被摩擦得紅腫re1a,可是T內搔癢得要命,癢得吳常心頭火起—
他一個翻身,將肖猛壓在身下,雙手撐著他下腹,開始搖動起腰身。
「嗯……嗬……額……哈……」他的膝蓋抖得要命,雙腿也酸軟無力。這姿勢雖然進得深,快感也強烈,但縱情了一晚,吳常早就氣力耗盡,上下?lián)u晃沒幾下,他便脫力地癱在肖猛身上直喘氣,眼前金星亂冒。
肖猛有些心憐,又有些失笑地親了親他汗Sh的額,調侃道:「怎麼?剛不是很有氣勢地要C我嗎?這就不行了!」
他都還沒觀賞夠呢!這家伙就自己軟腳了。
吳常偎在他頸子喘氣,累到實在動不了,只剩嘴里有力氣反擊:「1……OOXX%^&*%」
一連串渾然天成的臟話讓肖猛挑起眉,扳過他下巴,咬著他的唇道:「到底哪學的這些?」端著一張乾乾凈凈的臉,怎麼講話這麼臟!?剛相識的時候,這人說話不都還文謅謅的嗎?怎麼現(xiàn)在成了這副德X?說是耳濡目染,也適應得太快了吧!
吳常吃疼地想閃躲,卻敵不過肖猛的力道,被他咬得淚汪汪的,怒道:「幫里的人不都這麼說話嗎?」他說話的臟字還算少的了?!改愕降譯不g?不g就給老子拔出來!」
一直不輕不重地cHa著,吊人胃口,真讓人火大!不做就閃開,他要睡了!
肖猛哼笑兩聲,探手扣住他兩片T瓣,同時啪啪啪地連續(xù)好幾次用力挺腰,撞得吳常渾身哆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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